2018年1月27日 星期六

the first disciples

Who were the first disciples called by Jesus to not only follow him but also be his special witnesses of what he said and did?
The apostle John records who were the first 5 people called to follow Jesus.
John and Andrew were the initial 2 people called to be disciples by Christ (John 1:35 - 39).
Then came Peter (also called Simon or Simon Peter, verses 40 - 42),
followed by Philip (verses 43 to 44) and then Nathanael (Bartholomew - verse 45).
The book of Matthew then records that James (a son of Zebedee and brother of John) was called (Matthew 4:21 - 22) followed by Matthew's own calling (Matthew 9:9).

西庇太兒子的母親:根據馬太福音27:56與馬可福音15:40的對照,她的本名是撒羅米。撒羅米就是所羅門的女性名,即平安的意思。撒羅米一生最顯著的事跡,就是代兩個兒子求左臣右相的地位這件事了。

It is Biblically unclear in what order the remaining 5 of the first 12 disciples were specially called. These remaining followers of Jesus were Thomas, James the son of Alphaeus, Judas brother of James, Simon the Canaanite (Simon the Zealot) and Judas Iscariot.

Jesus seems to have called the 12 apostles (disciples) in at least seven distinct time periods.
Andrew and John were called together.
Peter was then called after his brother Andrew told him about the Messiah.
Philip was called to be a disciple the day after Peter.
Nathanael (Bartholomew) was called after Philip told him about the Lord.
James (son of Zebedee and John's brother) was called as he was mending nets inside a boat on the Sea of Galilee. Matthew received his calling as Jesus was leaving Capernaum. The remaining disciples were called at another time.

2018年1月24日 星期三

中華:中國人民

「中中」和「華華」,兩隻猴子的名字代表「中國」與「人民」。

2018年1月23日 星期二

鳥不生蛋, birds study

common raven:most innovative, all 7
parrot:all 7
woodpecker:1,2,7
Mallard:5,6,
Hawk:1,2,7
Heron:2,
Cuckoo:6,
Pigeon:3,6,
Hummingbird: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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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uzzle solving
2.using tools
3.studying others
4.vocal learning
5.socializing
6.remembering
7.pla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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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不生蛋的地方」英文怎麼說?
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吧﹗可是稍微注意一下時事,答案得來全不費功夫。

倫敦奧運前夕,英國首相David Cameron老大不高興,因為美國佬Mitt Romney公開批評倫敦的警衛工作令人擔心(disconcerting) , Cameron反擊說,在倫敦這個忙碌喧囂(busy and bustling)的城市維安,總比在鳥不生蛋的地方(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指2002年冬運場址鹽湖城)維安困難吧!
所以我學到了,雖然沒提鳥也沒提蛋,意思對就好了。
不毛之地,鳥不生蛋的地方, 都可說是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鹽湖城的風景有種詭異之美,公路兩邊的白色鹽漠向前延伸,無止無盡,兩邊的高山竟然不毛到呈黑色,而且山形有如失敗的雕塑,說不出來是什麼形狀。黑山白地,不知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是此等風景。

拒绝混蛋法则

2007 年,斯坦福大学教授罗伯特·萨顿(Robert Sutton)发布了他的新书《拒绝混蛋法则(The No Asshole Rule)》。这本书很快风靡全美,被《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等媒体评为超级畅销书。

作者在书中严肃探讨了“如何应对工作中的混蛋”的问题。他本来以为,这么小众的话题,随便讨论一下就差不多了。但万万没想到,书出版之后,作者收到了八千多封读者来信,各种血泪控诉身边的混蛋同事,并希望得到作者的具体建议。

比如,有一位来自德国的退休职业经理写道:“因为混蛋上级的关系,我一生中至少被开除过三次以上。我该怎么教自己儿子,才能让他别重蹈我的覆辙?”一位硅谷 CEO 写道:“很多创业公司的董事会里,都是一些没有实操经验的混蛋投资人,我该怎么应对董事会里的混蛋?”

作者慢慢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小众的问题。于是,过去的十年间,他花了大量时间与“混蛋”交谈,观察和了解他们的做事习惯、行事风格。2017 年,他出版了一本新书,叫《混蛋生存指南(The Asshole Survival Guide)》,总结出了一套系统的方法论,来应付生活和工作中的“混蛋”。

首先要说明的是,有时当混蛋也是有必要的。美国有三位学者研究了 23 个高中和大学篮球队 305 场中场更衣室的演讲,他们发现,演讲中生气和不愉快的元素越多,之后球员的表现就越好。于是学者得出结论:作为教练,适当凶一点,表达负面情绪,能够刺激球员的士气,提高他们在赛场上的表现。
但除此之外,当混蛋就没有一丁点好了。

美国服饰公司(American Apparel)CEO 多夫·查尼(Dov Charney),在 2015 年 6 月被《洛杉矶时报》曝出丑闻:他把公司会计师称为“脸泡在水槽里的菲律宾的猪”,掐雇员的脖子,往下属脸上拍灰尘。不仅如此,他还在公司的硬盘上存储自己和模特的不雅视频,并侮辱女性员工为“荡妇”和“妓女”,还邀请她们在他面前表演不雅动作。

最后?当然是被忍无可忍的下属联名告上法庭,被媒体曝光,最后身败名裂。

结果虽然大快人心,但这样的情况毕竟是少数,大多数职场上的混蛋还不敢如此肆无忌惮。不过,即便与懂得一点分寸的混蛋做同事,仍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所以,我们该怎么办呢?

作者的第一个建议是:不要跟混蛋正面怼,而是先识别他们,避开他们。

你也许会问:把混蛋干掉赶走,不是更大快人心吗?当然不是。要赶走一个混蛋,往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而且,如果你们之间是平等关系,你君子他们小人,你的胜算并不大。

比如,作者的一位朋友到一家跨国大公司担任人力资源总监,她刚一入职,就打算开除掉公司最惹人讨厌的一位混蛋高管。作者问她,一上任就这么干是不是太冒险了?她自信地表示,CEO 肯定会支持她的。但实际上,她错了。混蛋高管想办法说服了 CEO,几周之后这位人力资源总监被开除了。
所以,避其锋芒,躲开混蛋,是职场生存的第一步。而且,不仅要在精神上远离他们,更要在空间上远离他们。

1970 年,MIT 教授汤姆·艾伦(Tom Allen)发现,人与人之间坐的距离越近,他们的交流越频繁。这个好理解:距离越近,打照面的机会更多,当面交流的机会也更多;但不好理解的是,距离越近的人,除了当面交流的几率更高,用其他方式交流的频率也会更高,比如打电话、发短信等。


这一现象被称之为艾伦曲线(Allen Curve或者临近法则(The Law of Propinquity。研究表明,坐在 6 英尺之内(约 1.82 米)的同事,比坐在 60 英尺之外(约 18.2 米)的同事,交流的几率要高出 4 倍。如果办公区域不在同一楼层,甚至不在同一栋楼,员工之间的交流会极少。如果两名员工之间的物理距离达到 150 英尺(约 45.7 米),他们之间就如同隔了一座城市甚至一个国家,基本没有交流。

反之,如果某混蛋坐在方圆 25 英尺(7.6 米)的范围之内,一个正常员工成为混蛋的可能性会提高 112.5%。另外,坐在混蛋身边,你被炒鱿鱼的可能性会提高 150%。

可是,如果你的隔壁不幸坐了一位混蛋,你又没办法调换座位,那该怎么办呢?

作者建议,可以使用拖延战术。书中提到一例:某学校一位在读博士被自己导师各种欺凌,被言辞恶劣的邮件侮辱、凌晨两点打电话安排工作,等等。这位博士一开始不服气,每次被欺负总是马上反击。但他慢慢发现,越是反击,导师越兴奋,对他的欺压越频繁。

后来,他研究出一个方法:对于言辞恶劣的邮件和不合时宜的电话,他开始拖延回复的时间,一开始只是拖几个小时,后来拖几天,再后来拖延数周。他的导师慢慢被磨得没了脾气,他的日子也变得好过多了。

但如果避不开也拖不了,作者建议:不要跟混蛋纠缠,更不要投入感情。你可以试图转移注意力,别把与混蛋接触的不愉快经历放在心上。另外,你也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精神科医生,正在研究“如何观察和治疗职场混蛋”的课题。

如果实在逼不得已,你还可以选择消极怠工。

比如,某位软件工程师主管告诉作者,他的上司非常混蛋,对下属态度极其恶劣。于是,他们团队商议之后,决定只在工作上做出最小可行性投入(Minimum Viable EffortMVE)”。也就是说,只以最小的精力投入完成基本工作,因为上司的恶劣态度不值得自己全情投入。


顺便说一句,这个“最小可行性投入(Minimum Viable Effort,MVE)”,是由埃里克·莱斯在著名畅销书《精益创业》中提出的“最小可行性产品(Minimum Viable ProductMVP)”概念演化而来。恐怕埃里克·莱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概念居然可以用来对付职场上的混蛋。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别把混蛋当人看。你可以把混蛋想象成一条狗、一棵树,交流中不要有眼神接触,不要微笑,更不要带任何感情。要记住,混蛋不是人,他们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不过,刚才说的都是如何远离混蛋,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但如果混蛋一再挑衅,或者铁了心要整你,你还是得鼓起勇气与恶势力对抗。俗话说,忍无可忍,亦无需再忍。

当然,如果铁了心正面怼起来,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2016 年 7 月,美国福克斯新闻电视台主播格雷琴·卡尔森(Gretchen Carlson)起诉福克斯创始人兼主席罗杰·艾尔斯(Roger Ailes),状告他性骚扰和性别歧视。当时罗杰是全美最有权势的媒体大亨之一,位高权重手眼通天。此事一出,福克斯董事会马上予以否认,并表达了对主席的无条件支持。

想来也不意外,格雷琴只是个小主播,罗杰是媒体大亨,社会地位差距如此之悬殊,她拿什么跟对方斗?

但仅仅两个月之后,罗杰就被迫辞职,福克斯还花了 2000 万美金与格雷琴私了,并公开道歉。事件反转之彻底,令人瞠目结舌——原来,格雷琴偷偷用手机录下了罗杰性骚扰她的铁证。在录音里,罗杰亲口对格雷琴说:“我觉得我们早就应该发生性关系了,这样对你我都好。”在铁证面前,罗杰和福克斯董事会只能低头认输。


另外,在格雷琴事件中,受害者并不只她一个:有超过 20 名福克斯员工都曾被罗杰性骚扰。因此,对抗位高权重的混蛋,另一个好方法是合纵连横,把被欺压的受害者们团结起来。毕竟,众怒难犯。北达科他州立大学的帕梅拉·鲁特根-山特维克(Pamela Lutgen-Sandvik)教授就发现,当被欺负的员工团结起来对抗混蛋,混蛋有 58% 的可能性受到惩罚,员工被开除的几率是 0%;但如果员工是一个人孤军作战,混蛋受到惩罚的几率会降到 27%,而被欺负的员工将面临 20% 被开除的可能。

但如果没有那么多受害者,该怎么办呢?不卑不亢地强硬回应也是一种办法。一位女白领曾给作者写信说了这么一件事:一位脾气暴躁的退休军人加入她的公司,他在军队里就飞扬跋扈,一开始女白领还试图善待他。但后来发现,她越是对他好,他越是各种侮辱刁难她。

有一天她终于醒悟了:这家伙是把她的善良当软弱了。于是,她冲进这家伙的办公室,狠狠地盯着他说:“你对我的态度一直很粗鲁,这是不可接受的,我不会再容忍你了。”那人自知理亏,只得乖乖认怂

用俗话讲,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2015 年,匈牙利学者发现,有“马基雅弗利人格特征”的人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当他们发现身边都是好人的时候,大脑会莫名兴奋起来,并开始寻找可以被利用和摆布的老实人;但如果他们面对的是不好欺负的狠人,他们就会非常识趣的躲开。所以,以牙还牙、以暴制暴有时也是必要的。

作者在书中提到了一例:经过数日奋战,某公司的软件工程主管准备发布一款新软件。但公司的二号人物突然告诉主管,你必须要先审阅一个文档才能发布这款软件。工程主管说,我们团队需要 20 分钟才能完成文档的审阅。二号人物一下子就急了,马上开启吐槽模式,不停对主管抱怨:不行你必须更快,我的时间很宝贵,而且我都告诉 CEO 这件事已经搞定了...

主管啥也没说,盯着他看了一阵子,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25 分钟。接着,他转身摔门而去。

当然,如果你不喜欢与人起冲突,作者也有更柔和的方法:比如,某公司有个混蛋经常欺负同事,弄得大家敢怒不敢言。后来有人发现,这个混蛋喜欢吃黑巧克力来舒缓压力。于是,那些长期被欺压的员工联合起来,通过“送混蛋巧克力”让他的脾气变得好一些。

不过,也有人喜欢简单粗暴的复仇故事:《华尔街日报》的贾森·茨威格(Jason Zweig)曾经写到,有一次他在纽约肯尼迪机场,排在他前面的一个旅客不停地辱骂机场的工作人员,言语之难听,态度之恶劣,令人发指。正当茨威格好奇工作人员怎么可以如此有职业素养,对再过分的侮辱都能处之自若的时候,这位工作人员微笑着说:“哦,他的航班飞往洛杉矶,但他的行李会飞往内罗毕(非洲肯尼亚的首都)。”她的表情异常淡定,让茨威格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不过,这种偷偷报复的行为是不值得提倡的。书中提到,有员工因为被老板辱骂,一气之下偷偷删了老板电脑里的重要文件。为此老板沮丧不已,而且并未发现是有人偷删掉的;可是,员工这么做并不能阻止老板对他的辱骂,而且还损害了公司的集体利益。唯一的好处大概也就是让自己暂时爽了一下而已。

但其实,即便是暂时,你也爽不起来。科尔盖特大学的凯文·卡尔史密斯发现,如果你真的报复了一个混蛋,在你身上积累的负面情绪,要比你没有报复坏人积累得更多。也就是说,你越报复他人(即便对方不是好人),你自己的负面情绪就越重。这也印证了哲学家培根的名言:一个念念不忘旧仇的人,他的伤口将永远难以愈合,尽管那本来是可以痊愈的(A man that studieth revenge, keeps his own wounds green, which otherwise would heal, and do well)。

那在职场上,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呢?利用组织和系统的力量对抗混蛋也许是更好的办法。在作者看来,职场上的混蛋如同蟑螂一般,如果你让阳光照到他们身上,他们就会夺路而逃。所以在机构内部,坚持极度透明,不私下议论任何人,不在背后搬弄是非,就变得非常重要。

只要大家在内部充分共享信息,不让混蛋有操纵利用他人的机会,这样的话,他们的盟友会越来越少,也会变得越来越不知所措。对待混蛋,我们要相信: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2018年1月21日 星期日

Fuchsia

Fuchsia不再沿用原本Android作業系統採取Linux架構,
改為全新Magenta核心架構,更在後續更新中將將核心架構名稱改為Zircon,並且整合操作介面服務、硬體驅動程式與資料庫等內容。
對應Google自有程式語言Go、Dart,及C/C++、Go、Python、Rust等市面應用程式語言,
Fuchsia也支援蘋果開放架構程式語言Swift,藉此擴大其應用可能。

2018年1月17日 星期三

填補空白,凌情思

在全球各國皆是男女同工不同酬的惡況下,2018年的第一天,連續9年被「世界經濟論壇」(World Economic Forum)評選為世界兩性平等最佳國的冰島,正式執行男女同工同酬的新法。不過,根據新聞報導,目前這個新法只適用於25名員工以上的企業或組織,規模較小者要再等待一段時間。
唉,改變,委實不容易,真是迢迢長路,在男女平等上的追求,更像是走在看不見盡頭的碎石小路,顛簸磨人,得要以無數的人生歲月堆疊接力,50年、100年、200年......來清洗更新千年的舊觀念。不過,除了不懈的努力,有時還真需要機緣。在學習猶太人的宗教文化之過程中,就曾高興讚歎這種偶然的力量。

猶太教的主要教派有「猶太教正統派」(Orthodox Judaism)、「猶太教保守派」(Conservative Judaism)、「猶太教改革派」(Reform Judaism)、「猶太教重建派」(Reconstructionist Judaism)。

正統派裡的「哈西迪猶太教派」(Hasidic Judaism)更保守與強調傳統的維護,被視為「極端正統猶太教派」(ultra-Orthodox Judaism),他們很不喜歡外界這樣稱呼他們。哈西迪教徒,就是我們常在新聞或影片中看到的猶太人:男性穿及膝黑衣外套、白襯衫、黑長褲、戴黑帽子,或戴基帕,留長鬢鬍和鬍子(經典規定);女性穿著長裙(不能穿長褲)、長袖和高領衣(經典規定已婚女子不可露出小腿、手肘以及鎖骨)。除了以色列,美國是有最多哈西迪教徒的國家,最大的哈西迪教派社區,則在紐約布魯克林的菠蘿園(Borough Park)。

有部電影《填補空白》(Fill the Void),主題是愛情,但完整呈現了以色列哈西迪教徒的生活。極度傳統保守的哈西迪教徒,男女得要分開,不接觸,比如搭公車,女性得要坐到車後面,男性則在前面。也因此,男女皆是媒合而婚。如果是這樣,談哈西迪教徒的愛情之《填補空白》會好看嗎?啊!好看,還會一直輕輕敲著你的心門,使得整顆心都陷繫在他們的思緒感情裡。生活在這樣保守的社區,在宗教文化的壓力包袱下,妥協自己的想法感情,不讓人訝異,但有人會如此細膩掙扎在自己的感情裡,努力真誠面對內心的真正感受,就是驚艷了。當然,也會因此懷疑:有可能嗎?這是因為,極端正統教派,給世人的印象就是女性不可能有這種權力,可以決定是否接受父母安排的婚姻。這,就是《填補空白》的導演柏斯汀(Rama Burshtein)非常想要破除的刻板印象,她想要透過這部電影,讓外界認識她的教派之真實生活樣貌。

等等,導演是「她」?哈西迪教派的女性之人生重要意義與職責,不是在家生兒育女嗎?可以外出工作?導演這樣的工作,不是需要實際的相關工作經驗嗎?柏斯汀拍電影的知識與技術,是從何而來的呢?還有還有,如此拋頭露面地工作,又會與許多男性有所接觸,不會是問題嗎?不會受到批評攻擊嗎?可是,請看這些。《填補空白》於2012年以色列奧斯卡(Ophir Awards,Israeli Academy Awards)獲得導演、劇本等7項大獎。在2012年第69屆威尼斯影展首映,入圍金獅獎,獲得威尼斯影展最佳女演員獎。於這些之外,在許多國家影展也都獲獎。導演柏斯汀也是編劇,第一次拍電影,就有如此傲人的成就,徹底展現了她在電影領域的天賦才能。
不過,儘管如此,從柏斯汀所說的一些話,可以發覺宗教文化的傳統觀念,對她的影響。她在一場座談會中被問到:「你如何能夠『獲得允許』去拍這部電影?」她回答:「這相當複雜。身為母親又要拍電影,實在非常困難,而且我認為女人,不該外出有番事業,但我的拉比和先生,鼓勵支持我完成這部片子。」在委婉地迴避問題中,可以想見一位極端正統教派女子的內心衝突。
柏斯汀還談到:「我想要破除外界認為正統教派女性,都被迫接受媒合而婚(arranged marriage)的迷思,即便這個世界與我們的世界,在兩性如何結合的過程與方式有所不同,但都一樣地,女性有權決定要嫁誰。」
她又說:「一般的猶太人和虔誠信仰猶太教的猶太人,並沒有衝突。事實上,大多數在我們社區的人並不想離開。許多影片總在描述有很多人,想脫離我們正統教派,或者一些人一直想加入我們。對我而言,說明我們的感覺,心裡的愛和衝突,或傷痛,僅僅只是每一個人活在這世界上會面臨的內心衝突,而非我們的教派有問題,而造成個人的問題衝突。能夠讓外界清楚這個事實,對我很重要。」

因此,簡而言之,現今以色列的社會衝突問題,遠來自極端正統教派者,擔心傳統宗教生活文化可能會消失。當時的以色列政府,也看見宗教文化喪失的危機事實,所以全力支持極端正統教派和給予幫助。(圖/創用CC授權)
我相信,類似如《填補空白》的人生故事,的確存在於哈西迪教派社區裡,但根據許多媒體報導,那絕不是哈西迪教派社區的真實全貌。近年來,在以色列,一般的猶太人和哈西迪教徒的衝突,可是逐步升高。簡單來說,大多數的哈西迪教徒,不和其他猶太人一樣服兵役,大部分的男性都專注在學習研讀猶太經典《妥拉》(Torah)和《塔木德》(Talmud)而沒有工作,加上每個家庭平均有6.2個孩子(非哈西迪教派的家庭僅有2.4個小孩),於是,約有60%的哈西迪教派的家庭,都處在貧窮線以下的情況(非哈西迪教派的家庭僅有12%),必須仰賴社會福利金來生活。
在經歷二戰期間的大屠殺之後,哈西迪教派非常關切與擔憂猶太教的傳統宗教生活文化,會滅絕消失。1948年以色列建國,第一位總理大衛.本–古里安(David Ben–Gurion)接受哈西迪教派的拉比們之請求,允許重建在歐洲大屠殺時,被破壞的神學院(yeshivas),第一批400位的神學院學生,有免服兵役的豁免權。而後至今,執政黨若是與極端正統教派為聯盟夥伴,就會承諾廢除《逃避兵役懲罰法》,並給予人口數較多的家庭,更高的子女津貼。反之,若執政的是未與極端正統教派結盟的政黨,就會推動《逃避兵役刑事法》,和削減社會福利的法律。

簡而言之,現今以色列的社會衝突問題,遠來自極端正統教派者,擔心傳統宗教生活文化可能會消失。當時的以色列政府,也看見宗教文化喪失的危機事實,所以全力支持極端正統教派和給予幫助。經過數十年的努力,的確有豐碩的成果(註:同時間,在台灣的中國國民黨,正大力摧殘台灣各族群的語言文化),但極端正統教派的社區,也出現嚴重的貧窮問題,造成以色列社會的不公現象,認真工作的人,要養一群幾乎不工作而靠領社會福利金而活的人。
哈西迪教派約佔以色列全國人口的10%,約有55%的哈西迪教派的男性,全心在宗教學習而沒有工作。以色列政府給予約110,000名神學院學生助學金。一個月的助學金約900新謝克爾(NIS,約230塊美金)。若是已婚者,另有大眾捐款基金的補助,約900新謝克爾。其中約有10,000名的學生因為家裡有3個以上的小孩,政府則會再多給1,000新謝克爾。
另外,以色列政府還給予有10個以上小孩的家庭6,000新謝克爾的子女津貼,於是,這讓哈西迪教派的女性,只需打點零工或甚至不必工作。

2003~2005年班傑明.納坦尼雅胡(Binyamin Netanyahu)擔任財政部長時,他刪減子女津貼,變成只能拿到2,000~3,000新謝克爾。子女津貼本來就像是一份可以養家的薪水,縮減之後,迫使他們必須尋求新的經濟來源,於是,就是女性外出去工作。在女性追求平權的歷程,有一份工作是重要的第一步,因為她有獨立生活的條件,不再需要完全仰賴家人的照顧。一些受盡丈夫欺侮的女性,則會較有勇氣與信心,向外求助或離開暴力的婚姻。

不過,對哈西迪教派的女性來說,外出工作,並不是為了追尋兩性平等。傳統上,哈西迪教派的女性對丈夫非常恭敬,不過她們卻是養家的人。於哈西迪教派的文化,丈夫若全神投入學習《妥拉》,這是一個家庭的榮耀,當然,這就讓女性擔起養家的壓力,同時,她們又必須養育孩子。許多女性對於自己能夠如此支持丈夫,覺得很快樂和感到光榮。
在過去,哈西迪教派的女性,幾乎都被迫當老師,因為這是安全的職業。因此,哈西迪社區產生了許多老師,後來甚至到了沒有足夠的職缺,可以提供給她們。根據以色列的高等教育委員會估計,20年前,每年僅約有500位哈西迪教派的女性,接受高等教育,原因是缺乏哈西迪教派的大學,以及必須待在社區裡從事教育工作的壓力。2001年耶路撒冷哈西迪大學成立,提供了科學實驗、音樂治療、心理學等科系讓女性可以修讀學位。大學學歷讓哈西迪教派的女性,可以從事更專業的工作,賺更多錢。現在,更多的哈西迪教派的女性,會修讀不同領域的學位,2015年,約有10,000的哈西迪教派的男性和女性,接受高等教育和參加證照考試。

有一些哈西迪教派的拉比們,並不同意女性進大學學習,他們認為這些女性曝露在新的人群與想法之中,這對於哈西迪教派的生活方式是個威脅。的確,從踏出哈西迪社區的那一刻,改變就開始了。耶路撒冷哈西迪大學的創辦人Adina Bar-Shalom親眼見證,大一新生一聽到女性主義就會走出教室回家,拒絕回到學校。第3年時,這些學生會說出:「誰說丈夫一定都對?我也會對啊!」導演柏斯汀的拉比,絕對不是那些不同意女性進大學學習的拉比,要不然他不會鼓勵支持在「山姆.史匹柏電影電視學校」(Sam Spiegel Film and Television School)完成學業後的柏斯汀拍攝《填補空白》。哈西迪教派裡一定有思想開明的拉比、學者和男性,所以有越來越多的女性,可以不再只能當老師,而有傑出的導演、律師、法官等等。

《妥拉》的宗教文化世界,不再有消失的危機,哈西迪教派的女性,似乎不再有保護它的重要責任,於是,賺錢養家的工作目的,已提升到思索自我實現。這些女性走進以色列的社會,理解了個人的滿足和發展之意義,也將新觀念帶回哈西迪社區,甚至有人會開始自問:「讓我的兒子只研讀《妥拉》是對的嗎?這是他想要的嗎?他是否有興趣和能力,能夠一整天坐著研讀《妥拉》?」
哈西迪教派的女性,在家庭與社區中的角色,絕對在改變中,但還不是全面的改變且廣及大多數的女性,因為傳統觀念,仍深切左右著她們,需要時間,以及類似讓許多女性走出家門去工作、接受不同專業領域之高等教育的意外機緣──是因2003~2005年的財政部長班傑明.納坦尼雅胡(Binyamin Netanyahu)刪減子女津貼。

在哈西迪教派世界外的我們,也得苦待機緣方能改變嗎?人類追求男女平權,就像填補空白的過程,因此,所求的是一種英國作家維吉尼亞.吳爾芙(Virginia Woolf,1882~1941)所期盼的,兩性協力合作,成就最大的圓滿、完全的幸福。

追求男女同工同酬,和其他事務領域的男女平權,怎能視為衝突煩擾呢?又怎能敷衍拖延要變得更好的改變呢?台灣能夠追上冰島,成為執行男女同工同酬的國家嗎?

2018年1月10日 星期三

嫦娥四号

2007年,日本月球探测卫星“月亮女神”探测器在经过阿波罗15号和17号着陆区的上空时,没有发现任何登月设备和人类活动的痕迹

中国将在2018年执行两大月球探索任务,一是发射一颗定位在距离月球背面6万公里处的中继卫星,二是向月球背面发射嫦娥四号月球探测器。

2018年1月6日 星期六

名人寓所

帝大時期文政學部長世良壽男的居所,後為外文系教授、傅斯年校長遺孀俞大綵、其兄中華民國第一位文人國防部長俞大維(原為數理邏輯學者,後為救國改學軍事,夫人陳新午為史學大師陳寅恪之妹)、其弟中文系教授俞大綱(後創辦文化大學戲劇系)的故居,接下來則是有「台灣農業泰斗」之稱、農經系教授許文富的故居。此處的重大歷史意義,不是一般所謂的「名人」寓所而已

2018年1月1日 星期一

华裔青年rethink

Aaron Mak,一个非典型华裔的名字,但实打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华裔青年,刚刚以政治学专业从耶鲁大学毕业,目前是媒体撰稿人。上面这句话就是他在不久前的一篇文章中写下的。

凛冬将至,今年的美国大学申请季也告一段落,一些孩子已经得知了提前录取(Early Decision)的结果,而更多孩子则焦灼地等待着来年的消息,到时必定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Aaron Mak作为这场战役曾经的获胜者,在2012年拿到了常春藤盟校耶鲁大学的入场券,可如今回忆起来,他字里行间中流露出来的却不是志得意满,而是反思、困惑和遗憾。

下面就是他的故事。

趁着还没毕业,2016年的冬天,我来到了大学录取办公室查阅自己几年前的申请资料,目的很明确,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耶鲁录取的:当初为了避免因平权法案(affirmative action)而在录取时受到歧视,我选择隐匿了自己的华裔身份,是不是因此我才能够被耶鲁录取呢?